Human wants are unlimited, while resources are limited, causing the scarcity. To deal with this, choices are always made. When making choices, the opportunity cost should always be counted, that is, the value of the highest-valued option forgone.

看著書本的文字，少年輕聲嘆息。
「為什麼人們都不會理性進行選擇？」少年合上書本，「理論就在這裡了。」

「理論終歸只是理論。」一位少女從書架走到少年旁邊，拉開椅子坐下。「人類沒有『完全資訊』，因此只能在不知道『放棄的選項的價值』下，就已經進行選擇了。當進行選擇後，有關放棄選項的資訊漸漸浮現，才發現自己選擇錯誤，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不過，就因為這樣，經濟學——『研究人類在有限的資源情況下作出選擇』的科學，才會誕生呢。」

少女翻開了手中的《國富論》，笑看向少年，「『無形之手』應當把一切引導至均衡的狀態，但均衡並非永恆的着陸點。隨著供應和需求的改變，均衡點會移動，並且在達到均衡之前，出現震盪。」

「市場動盪之際，人類可以怎樣做？」少年看向少女，提出了疑問。

「視乎你希望均衡點所前往之處。因應需求下跌，除了降價，也有為保價格而減少供應的選項。另外也有運用營銷學，試圖增加需求以挽回局面的商人。」少女瞇起雙眼，
「不過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靜、理性思考，不受市場情緒影響。」

「真是困難呢。」少年失笑，搖了搖頭。

「為了渴求的事物，人類總是能突破困難。」少女輕笑，「視乎你是否真的渇求了，□□。」

少女合上手中的《國富論》，把書本推向予少年。
「選擇吧。」

「只要持續思考，就一定能找到答案，是這樣嗎？」
在夕陽的映照下，坐在海堤上的少女的身影似乎特別脆弱，一碰就會立刻粉碎似的。

「先回來再說，那樣很危險。」站在圍欄外的少年皺著眉頭，一邊注視著海邊揚起的浪花，一邊勸說少女回到安全地方。

「為什麼這樣很危險？」少女面向少年，臉帶微笑。

「因為海浪可能會捲走……小心！」看到少女身後突然捲起比少女高上幾倍的海浪，少年立刻跨過圍欄，打算跑到少女身邊。

「那只是對你而言。」

隨著少女鈴鐺般的聲音，少年停住了腳步。
過於震驚的畫面使少年久久不能言語，呆立在原地。

「所謂的理論，都只是恰巧可以解釋一些現象的構想。」

少女背後的浪，停住了。而少女朝海浪伸出的手，似是波浪和海面停止活動的原因。
與之同時，環境雜音消失，讓少年產生了世界只餘下他和少女的錯覺。

「就算多麼努力思考，人類還是不能保證理論永遠有效，也永遠無法確定現象的真正原因。」少女把伸出的手掌握成拳頭，巨浪頓時消失，環境雜音也在那一瞬重新響起。

「剛才到底是我成功讓海浪消失了，還是恰巧有那樣能力的別人達成了我打算做的，或是海浪剛好累了而蒸發，其實我也不知道。」
少女走到少年身旁，朝少年一笑，「所以，我已經放棄思考了。」

「你也一起吧。」
少女朝少年輕聲耳語後，便離開了海邊。
留下了被搔得耳根發紅的少年。

櫥窗上和櫃子上，放置了各式各樣的藥草和魔法物品，但最讓人注目的，是放置在櫃檯上的那些看來有點殘缺的物品。
「不好意思，深海魔女，那些是什麼？」

為了取得可以治癒自己與常人出任務期間累積起來的傷口，魔女去了找深海的另一位魔女，簡稱深海魔女。
雖然魔女經常拜託深海魔女製作魔法物品，但鮮少這樣特別拜訪。
櫃檯上的物品，雖然曾經聽說過，魔女也有點忘記他們的存在了。

「這是與星之天使一同製作的結界…遺址。」深海魔女指了指放在桌上，映照著裡面五位人類的玻璃球。
「這是，向羊之智者拜託而取得的古魔法書翻譯本…第一頁。」深海魔女拍了拍放在櫃檯上一疊卷著的羊皮紙。
「這是，與月之修道者合著的書本…還有這是……」
魔女舉起了手，示意海洋魔女停止說明。

「商店當眼處放著已經停止製作的半成品，似乎不太好吧。」魔女看向商店角落處一些閃閃發亮的寶石。「把這放些和寶石的位置調換比較好吧。」

魔女正要往前走向那些寶石，卻被深海魔女擋住去路。
深海魔女，長居於在深海中的她，她的種族在記載中，應是長有魚尾的存在，但眼前的深海魔女，不知為何帶著人類的雙腿。

「你原本是人類？」
面對魔女的詢問，深海魔女搖頭。

「為了接近人類，我把下身換成了腿。」

「這樣不痛嗎？」

「…那，是痛嗎？」深海魔女看著魔女，「我似乎已經習慣了。」

「那會痛吧。我希望你變回原來的樣子。」

「我原來的樣子是怎樣的？」深海魔女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原來的樣子是怎樣，也不知道那樣能否存活下去。」

「不嘗試怎麼知道！」魔女一時情急，把深海魔女對下身落下的咒語解除，變回人魚的樣子。

深海魔女十分驚訝，自己雙腿能變回魚尾。
「呵呵，變成這樣子，我說不定會變成你的絆腳石，沒辦法再幫你找尋藥草和製作魔法物品呢。」

魔女看著深海魔女一個不穩，就在原地絆倒。

「我呢，經過多年的祈求，回過神來終於得到了這雙腿，現在說我不應帶著這樣的東西變回魚尾，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會負責呢。」

魔女看著深海魔女，無言以對。

「對決定負責任的第一點是不要後悔，魔女。」深海魔女扶著櫃檯，半跳半游泳的走到魔女跟前，「如果覺得後悔，看你要改變還是接受後繼續往前走。」

「雖然櫃檯上的東西，就是我仍然感到後悔的事情呢。後悔的原因的也許是已經不存在完成品的事實，又或是因為我的的緣故令這些魔法師突然隱居離開的事……」深海魔女緩緩的走著，但有幾刻魚尾有好好的擺動協助了深海魔女的活動：「如果覺得後悔就找回制約限制我下身活動的咒語。不過老實說，這樣變回魚尾是比較輕鬆呢，魔女。不過我很擔心，這之後我會變成你的另一種負擔。」

腦中一片空白的魔女看著深海魔女遞出了一卷空白的羊皮紙，深海魔女輕聲一笑，「不然和我立個契約吧。」

不是總有這樣的故事嗎？

隱居於森林深處的魔女認識了誤闖深居、來自於外面世界的人，那人把魔女帶往外面的世界，融入世界的繽紛。

故事的這位魔女，也曾經這樣期盼著。

魔女與那位常人的初次見面，在魔女仍未成為魔女之時。
在圖書館中，常人作為說書人說出喜愛的故事。
因為那是魔女熱愛卻稀少的種類，魔女自然而然地在聽完說書後鼓勵了那位常人。
那時的魔女，還是能像普通人一樣，自如地說出想說的話。

不過，那樣之後，魔女和常人就只是鮮有交集，只是有一次，魔女鼓起勇氣辦了自己熱愛題材的說書會，常人卻加入了，與魔女一同並列於說書人的名單中。
雖然魔女視之為黑歷史就是了，尤其是魔女在說書會中的說書。

一開始，常人就只是聽到魔女關於那個說書會的嘆息而給予鼓勵。
後來，常人就開始和魔女分享關於外面世界的事，由圖書館新出的書本、展覽會的見聞，甚至後來邀請魔女加入公會和他一同以冒險者的身份進行冒險。

面對常人的分享和鼓勵，魔女一直都想給予回饋。
然而，面對常人似乎不知魔女其身份，甚至被誤認為是什麼大人的反應，魔女一直就只能默默細聽常人的分享。
雖然魔女曾經試著常人分享話題，但常人似乎並有像魔女對他的話題般感到興趣，也就此罷手了。
說是罷手，但魔女每次走出外面，都會努力找尋可以與常人分享的事情，但總究還是吞下了。

魔女不時會想，也許魔女不應追求讓常人眼中映著真正的她。也許她就這樣一直裝作普通人的樣子，傾聽著常人的話，才是最好的。
也不應該為了體驗外面的世界加入了那一家冒險者公會。這樣就不會因為看到常人和其他冒險者探險的樣子，而擔心他像曾經與魔女交流的人一樣離她而去。

如今常人不會再和魔女訴說外面世界的事；魔女也脫離了冒險者公會。
原本以為是因為年紀漸長而消失的魔法，也漸漸得予回復。
魔女無法肯定，在探險失敗而與常人拆夥前的魔力枯竭，到底是什麼原因，或者說，不敢確認。

使出了這段時間都不能使出的魔法後，魔女發現，也許她就只能當一個隱居深山的魔女了。

魔女抱起了那次探險帶著的黑貓，摸了摸貓咪的頭。
魔女不該追求外面的世界或者人類，能與魔女為伴的，就只有黑貓和眾多精靈了。

01

「臭婊子！」由電子訊號所合成的聲音在空曠的建築物中迴響，隨後響起一發槍聲。

剛從在不久前離開了地鐵站入閘區，穿著西裝的稀夏站上通往車站外部的扶手電梯之上。即使身後傳出異常的聲響，稀夏即使很在意發生何事也得忍耐筆直望著前方，把身後幾個樓層之下所發生，估計某名市民因真的意外或被計劃好的意外而受到槍殺或槍傷的事情拋諸腦後。前方梯級的所有上班族，都是如此。

畢竟，眾多市民都只是比那個失控的人工智能警衛更低級的存在。

02

「據報國外有敵對組織入侵了政府的系統，縰使智能政府立刻並修補了漏洞，但少部分的智能警衛仍被值入了程式，做出異常的舉動。

今日，有警衛在蛇灣沒有嚴格執行射殺市區野豬的政策，並放走了野豬，被網民拍下成為熱話⋯⋯」

一邊看著面前電視播放著的資訊節目，一邊吃著即食麵的稀夏不禁冷笑一聲。

平常不時出現的智能警衛系統失常以致過度執法令無辜市民受害，或不執法放走犯下治安法以外的罪犯，政府都是放著不管。

可是一旦出現了外部勢力，反應就變得不一樣了。

「治安局提醒市民，為保障市民安全，如市民發現智能警衛有異常的行為，請立刻向治安局舉報。」

稀夏看著電視旁放著的角色立牌，想起了昔日十分熱衷的《數碼騎士》動畫。
動畫劇情中有一個被邪惡騎士寄生的仿人類智能機械人，控制了一群同類，意圖叛變及殺害人類。

說不定目前宗主國最高層已經被人工智能所支配了。稀夏隨後想起了這樣的流言，笑著搖了搖頭。

03

「小姐，等等。」無機質的聲音叫住了正在趕往地鐵站的稀夏。

那是一名戴著黑色口罩和兜帽，長著紫色眼眸的銀髮少年，從對方不太自然的動作可以得知那是一個人工智能機械人。

「抱歉，我沒時間，要遲到了。」基於不想惹事，加上昔日被不良營銷手法推銷的慘痛經驗，稀夏決定無視少年型態機械人的邀請，轉身離去。

「當年作為火系魔法師的你，可否幫幫我們。」

聽到令人意外的言辭，稀夏加快腳步離去。

04

刺耳欲聾的警報聲，列車到站預報的顯示屏幕換上刺眼的洋紅色及醒目的警告字句，通知地鐵站內出現嚴重事故，呼籲站內人士儘快離開。

稀夏看著眼前的景象，想起了那個令人恐懼的夜晚。

在那一晚開始的兩年間，稀夏以自身意志投入了組織，習得了稱為「火魔法」的攻擊技能。

然而一切都隨著最後的失敗而告終。

最終，在短短十年間，這座城市成為了被人工智能所控制的「特別」管治區。

「這邊！」忽然一個冰冷的觸感抓住了稀夏。

這身裝束是駐守在車站的站務機械人……不對那個臉是！稀夏想起了通勤期間向他搭訕的那個少年機械人。

05

隨著煙霧，空氣中漸漸充滿極度刺鼻的氣體，使稀夏想起了昔日與戰友互相支援的日子。

「可以冒昧問你一個問題嗎？」兩人跑到一個車站出口附近一個沒有閉路電視覆蓋的隱閉角落觀察出口的情況時，少年機拚人用極小的聲音向稀夏詢問。

「人工智能不是無所不曉的嗎？」稀夏看著出口處滿滿的智能警衛，皺起眉頭，「不過你問吧。只是我保留拒絕回答的權利。」

「九年前上映的數碼騎士劇場版的結局，好看嗎？」
語畢，少年機械人從稀夏身旁衝了出去，同時朝稀夏打了一個手勢。
那是稀夏昔日與戰友定下的暗號，是撒退的訊號。

稀夏睜大雙眼，想起了那位熱愛《數碼騎士》，卻在運動中突然失蹤至今仍下落不明的戰友。
雖然心中充滿疑問和不捨，但看到其他市民也趁著少年引開在場所有警衛的注意時穿過封鎖線逃出車站，稀夏也只能立刻行動。

在稀夏逃出後五分鐘左右，便傳來了爆炸似的巨響。

「為什麼……」稀夏呆愣地和其他逃出生天的市民看著身後建築物冒出的煙霧與火舌， 「又要不辭而別。」

「我還以為可以和你一起看《數碼騎士》劇場版的。」

一個個的墓碑在你面前整齊地往外排開，天空的顏色也突然的變得昏暗，偶爾更傳來烏鴉的鳴叫。

「這個墓園所埋葬的，都是你昔日所抹殺的角色。」穿著黑色禮服的紫髮少女勾起微笑，走到不遠處的一個墓碑前。
「加藤須里，卒於物語曆六週歲。生前估算為身兼中學生的惡魔獵人。」

隨之，少女又走到另一個墓碑前，「這個活得比較久。藤月瑩，卒於物語曆六年歲，曾多次轉生至其他物語，但終一次又一次與存在的世界一同埋葬。」
魔女轉頭看向你，「可是，這個『被眷顧的女配角』的命運，似乎也更悲涼呢。」

「看到這個因為你而出現的墓園，感覺如何呢？
創造主D-194-323號小姐。」

「請讓小的告訴您一件事吧。」穿著執事服的少年，掛著和往常一樣的笑容，湊到眼前青年的耳邊輕語。
「其實吶，小的並不是惡魔。」少年張開口，讓口中的利齒擦過青年的頸側，「一切，都是謊言呢。」
這個傳說中為惡魔服務的餐廳，如今只餘下少年，以及其身旁，身為惡魔血脈的青年。
「我只是一個…」少年身後的翅膀張開，閃著耀眼的純白光芒，「捕獵惡魔的獵人罷了。」

少年盯著眼前的螢幕，甚至出現緊咬著的嘴唇蔓著一陣血鏽味的錯覺。陣陣的思緒侵襲已經不再平靜的思緒，心臟像是被揪緊的不適。
為什麼……
少年腦中浮現一個個疑問，把自身與螢幕映著那人作一個又一個的比較。
靜默了半晌，少年默默把電腦關掉。

少女放下沉重的行李，看向眼前宅邸的大門。
只要踏入宅邸，少女就會得到想要之物，其人生也會邁入新的階段。然而，這同時也代表著，她得放棄以往安穩的生活，以及和家人相處的時間。
少女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把大門推開，便提起行李，踏進宅邸。

一個個巨大的書架盛載著一本本厚薄不一的書本。在遣充滿書本的世界內，封存了世界的所有知識。在書架之間巡視的少女，作為知識守護者的保護著書架上代表各種知識的書本。
　　然而，這神聖旳場所在某一天出現了危機。
少女從突然的昏迷中甦醒適來，目中所見的是，散落在地上眾多的殘破書本，以及書頁被啃咬的痕跡。
少女倒袖了一口氣。
這是第一次出現的「書蟲入侵知識書庫事件」。

「喏。」少女會叉子戳起一根香腸，然後意圖把叉子交到坐在少女對面的少年手上。
「不可以餵我吃嗎？」少年眨著雙眼的（似乎是賣萌）看向少女。
「……吃完就給我乖乖的上學。」少女揉了揉額，還是把香腸遞到少年嘴邊。
「知道了，姊姊。」少年張開口，高興的把嘴邊的香腸吃掉。

一片片紫色的布幕包圍著這一片空間，沁人的淡淡花香不時撲鼻而來。
「這是命運所到之地。」坐在你面前，被紫色布幕擋著其臉龐的少年在你和他之間的桌上攤開了一副卡牌。「請從中選出一張卡牌，作為您的選擇吧。」

「吶，不如玩一個遊戲吧？」少女把鐮刀架在少年頸旁，漾起甜美的笑容。

「三十天內，如果你沒有死去，就算你贏。我會答應你的要求，把藍雫的靈魂交出，讓她回去自己的軀體內。」
「可是，」少女手上的鐮刀刀刃的染上少年頸上滲出的點點血紅，
「如果你死了，就算我贏。你的靈魂，就永遠只能寄住在我的布偶之中，成為我的使魔。」

少女揮開漆黑的鐮刀，以自身為中心劃出圓環。
「要玩嗎？」少女瞇起眼，綻開純真無邪的笑靨。

在另一邊，你的人生就如單程列車，所做的一切，都不能重來，不能抹殺。
可是，在這邊　　被稱作地平線的另一端的這個世界　　一切一切，都能依照你的意志，重塑、抹殺、跳過。當然，你也可以讓事情繼續，一切，你都擁有自主權。

不過，作為代價，在這邊世界，你將不會有真實存在的伙伴。一切的人、事、物，都是沒有靈魂，只依你的潛在意志操作。
換言之，在這世界，沒有能與你的本質完全相反的東西。想要所謂的衝擊與試煉，還是請回去那一邊吧。

可是，那一邊與這裏，的確有著微妙的關聯，如果找到方法，你也許可以把那一邊世界的元素帶過來。

不過有一點，始終是不能改變的。
這邊，是由一堆不能聚合的散落碎片形成的世界；那邊，雖然本質也是一樣，由不同的點堆積而成的世界，但是，卻能連成線、畫面、統一的記憶和世界觀。

好了，突然的解說也到此為止。

你，今天想要怎樣的世界觀，自己是怎樣的設定呢？

「我想在魔法為主調的世界當一個普通的中學生…」你輕聲說著，臉上盡是懷念以及憧憬。

眼前的景色驟然改變，你突然穿上了水手服的校服，握著與你同高的魔杖，嚷著「要遲到了」的衝回學校。

梅雨季節使得地上蒙上一片薄薄的水膜，而你也不管下雨天的，在大雨中奔跑前進。

景色突然一轉，你回到學校的經過完全跳過。你與一眾穿著同樣校服的學生，站在禮堂聽著導師宣講。

冗長的例行內容被抹消，只餘下新課程的介紹：虛擬實地魔法練習。
　　每週安排學生互相以自己的魔法能力，在虛擬場地對打，在場地中即使學生受到多重的傷害，只要該堂課程完結，就會自動回復。

你開始幻想對打的情形，不自覺的發動跳躍。

此刻的你，已經身處虛擬場地之中，場景是森林。

對手是素未謀面的同班同學，但那不重要，你和她，在互相宣講起動咒文後，就開始戰鬥。

一片片紫色的布幕包圍著這一片空間，沁人的淡淡花香不時撲鼻而來。
「這是命運所到之地。」坐在你面前，被紫色布幕擋著其臉龐的少年在你和他之間的桌上攤開了一副卡牌。「請從中選出一張卡牌，作為您的選擇吧。」